是要看你痛!就是要狠狠戳你的心!”
她被他捏着下巴,不得不仰着脸,不过她却笑得格外妖娆凉薄。
她大声道:“你相亲了几个女人?都给我列出来,相一个,你就挨我一巴掌!我要把你打成猪头!”
陆绪章长臂霸道地揽着她的腰,强迫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,之后他俯首,撬开她的唇,熟门熟路地亲吻着,饥渴而狂猛,连吻带啃,几乎要把她吞下。
铺天盖地的炽烈扑面而来,孟砚青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良久后,陆绪章俯首,唇齿轻咬着她的脸颊,声调危险却又温柔:“来,我就在这里,你想怎么样,打我咬我还是吃了我,我就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。”
他的喉结颤动,埋首在她颈子间汲取着,口中慢慢地道:“我的砚青,把我吞了吧,我们永远连在一……
这话说的,孟砚青像是被人抽了筋,腿儿都软了,她无力地攀在他肩上。
这时候,陆绪章却打横直接抱住她,往卧室走去。
一出房间,孟砚青猛地意识到,两个人都衣衫不整,这一切都太乱了。
虽说这周围没什么人,但她有些慌,踢腾,挣扎。
陆绪章不管不顾,径自过去卧室,关门,之后将她扔在床上了、。
他垂首看着,看到女人被那床弹起,又缓慢落下,自由落体的过程中,乌黑如墨的发和纤细的白腿形成妖娆而唯美的画面,像是一只美丽的仙鸟在坠落凡尘。
他便跪下去,弯腰,亲上她的发。
之后,孟砚青便听到他温柔的声音:“砚青,相亲的事,你恼我,我就让你出气。现在我给你一个一个数,相一个打十巴掌,打到你消气,好不好?”
他就是公款发疯!
这一切太荒唐了,两个人都抛弃了所有的伪装,把那层虚伪的温柔和风度扯到一边,互相指责谩骂啃噬,一边动作激烈一边互相把酝酿了十几年的醋统统泼向对方,酸醋烧得噼里啪啦响,好一番淋漓尽致。
最后陆绪章怎么样不知道,反正孟砚青累得要瘫倒了。
浑身没半点力气,脚趾头都是酥的。
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久到最后,她听到了敲门声,很重的敲门声,伴随着一个焦急的声音。
她恍惚着睁开眼,才发现已经是黄昏时候了,天要黑了。
床上一片混乱,被子和床单纠缠在一起,旁边的睡衣和衬衫扔得满地都是。
不过她并没看到陆绪章,陆绪章不见了。
门外敲门声再次响起,伴随着的是陆亭笈焦急的声音:“母亲,你在里面吗?你听到了吗?你怎么样了?”
孟砚青忙收敛了心神,儿子来了,那自己有救了!
她看了看混乱的场面,开口道:“亭笈,放心,我没事,你等下,我刚醒,我换个衣服。”
陆亭笈听到她的声音,惊喜不已:“母亲!”
孟砚青羞愧不已,一时心里更是痛骂陆绪章这狗玩意儿,把这房间闹成这样,他竟然逃之夭夭,把场面留给她!
她怎么好意思让儿子看到这种现场!
她只好忍着腰酸爬起来,勉强给自己穿好衣服,又迅速把那些床单被罩都整理过了,把那些沾上什么的都塞被子底下,最后胡乱把头发梳理了下。
她看了看镜子,快速打开窗户透气,之后才过去开门。
门打开后,陆亭笈冲进来,他一把握住了孟砚青的胳膊,视线迅速上下打量了一番,发现她没什么大碍,这才松了口气。
之后,他紧紧地把她抱住:“你怎么跑来这里了,我找了你好久!”
孟砚青听着这话:“亭笈,你怎么找来这里的?”
陆亭笈:“是父亲托了人,才知道你被带到这里来的。”
孟砚青:?
陆亭笈揽着孟砚青:“母亲,我们回家吧,路上我们慢慢说。”
孟砚青:“好。”
当下孟砚青略收拾了下,跟着陆亭笈出去
其实孟砚青腿上根本没劲儿,她现在有些虚,估计是纵欲过度了。
不过她还是勉强撑着,不想让儿子看出什么破绽——实在是太丢人了。
好在很快了车,上车后,她整个人就瘫在那里了。
陆亭笈:“母亲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孟砚青含糊,试探道:“你呢,什么情况,那天你不是要给我热牛奶,怎么突然不见了?”
陆亭笈:“当时我父亲的警卫员孙叔突然来找我,说有紧急的事情,我以为出什么大事了,本来要和你说一声,他说已经和父亲提过了,要马上走,之后我们才知道,首都饭店的那位服务员陷入了一桩间谍案子中,他们要进行秘密调查。”
孟砚青听得疑惑:“哦?具体情况?”
陆亭笈:“具体情况,这个我也不知道,只知道和那个有关系,父亲因为卷入这件案子中,也暂时停止工作了。”
孟砚青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