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聆凤那边身子都好得差不多了,如今甚至能翻身上马了。
阿烟抱着糯糯看他们,却见成洑溪和孟聆凤现在比起以前倒是亲密了许多,真跟个正常夫妻一样了。
偶尔间孟聆凤甚至还会露出点小女儿情态呢。
这一次孟聆凤也是要去燕京城的,带着成洑溪一起。当她知道了阿烟的烦恼后,自告奋勇地道:
“让成洑溪盯着李明悦,我去照料双鱼,把她们两个分开,不会有事的。若是糯糯这事儿真是李明悦干的,管她是谁的贵妾,总是要她不得好死!”
孟聆凤很喜欢糯糯,她提起这事儿也是咬牙切齿的。
阿烟有点想笑,又有点无奈:“罢了,我可不敢让你照料双鱼,你还不把人家吓坏啊!”
孟聆凤有点不服气:“糯糯很喜欢我呢,我都不会吓坏小孩子,哪里还能吓坏一个双鱼呢。”
这话倒是说得没错,糯糯非常喜欢孟聆凤,一看到孟聆凤两眼就放光芒,手足舞蹈地兴奋,拍着小胖手在那里喊:
“布谷布谷布谷……”
每到这个时候,孟聆凤就哈哈笑着道:
“我是姑姑,不是布谷!”
糯糯被她逗得咯咯笑,越发绽开才长了四颗小牙的嘴巴叫着:
“布谷布谷……”
看着心无城府的孟聆凤,再看着自己那可怜软糯的小女儿,一时不免把诸般烦心事抛弃开了。她笑望着抱了糯糯笑作一团的孟聆凤,不免问起孟聆凤来:
“喜欢糯糯吗?”
孟聆凤:“喜欢啊!”
阿烟想起成洑溪,望着孟聆凤:“要不要自己也生一个?”
孟聆凤惊:“怎么生?”
阿烟有点傻眼:“你不知道怎么生娃?”
孟聆凤摸了摸鼻子:“知道啊……”
阿烟笑了:“既知道,那就去找成洑溪,赶紧生一个吧。”
孟聆凤犹豫了下:“这事我得好好考虑下。”
这一天晚上,孟聆凤没回自己屋睡觉,却是跑到了成洑溪屋里。
“那个,那个……”孟聆凤结结巴巴地想说点啥。
成洑溪一时有点纳闷,穿着白色里衣的他,在月光之下看着面目清俊,脸颊上甚至还透着一点红:“小凤,怎么了?今天看你身子好得很,是哪里不舒服了吗?”
说着这个,他忙过来查看。
孟聆凤难得扭捏起来,脸红,耳赤,结结巴巴说不出来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成洑溪难得也急了。
孟聆凤深吸一口气,鼓起勇气,凝视着成洑溪那一双黑眸,大声地道:
“我们也生一个吧!”
作者有话要说:
☆、
这边孟聆凤总算是和成洑溪圆房了,从孟聆凤难得羞涩的神情,以及成洑溪满足的唇角可以看得出,这两个人这次是真圆房了。
可怜的孟聆凤,也未曾去问一个问题,既然他们早就是夫妻,且恩爱异常,怎么早没圆房呢?不过想来即使她想起来问,成洑溪也自有一套答案吧。
这一日就要出发了,浩浩荡荡的一列马车过去,分别坐的是南锣郡主,双鱼,李明悦,最后是阿烟。成洑溪陪着孟聆凤一起骑马,两个人眉来眼去的,好不亲热。
阿烟抱着糯糯看着一路的风景,对着咿呀呀的糯糯指点:
“咱们现在住在锦江城,现在爹爹和娘要带着你离开,咱们要走好远好远的路,最后到了燕京,那是娘住了十几年的地方,那里还有曾奶奶,姥爷,姥姥,姨姨,还有小舅舅,他们都会喜欢你的。”
糯糯哪里懂得这些,不过大眼睛专注地凝视着阿烟,眨啊眨的听得竟然特认真。
正说着间,萧正峰骑马过来这边,掀开棉帘子对着里面的糯糯挥了挥手。
糯糯认出是她爹来了,那小身子跟条鱼一般在阿烟怀里活蹦乱跳的,两腿用力踢腾着往上窜。
萧正峰爽朗大笑:“糯糯想爹了?”
阿烟白他一眼:“这才分开多久,就想你了?想得太美,赶紧把窗帘放下吧,外面风大,冷得厉害,仔细别把糯糯冻坏了。”
萧正峰双眸发亮,灼灼凝视着阿烟:“糯糯没想,你想了吗?”
阿烟无奈睨他:“又来了!”
萧正峰看看左右无人,俯首过来低声道:
“你看洑溪和聆凤。”
阿烟噗地笑出来:“人家新婚燕尔的呢!”
萧正峰却挑眉道:
“再走几日的临泉镇,有一处温泉,这个时节正是泡温泉的季节,到时候咱们停上一日吧?”
阿烟抬眼看过去,只感到他黑眸中汹涌灼热,此时哪里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下。
想想也是无奈,前些日子因为糯糯病了,连累得她心里也不好受,哪里有功夫搭理那男人呢。其实别说自己,当时是连他都没什么兴致了。
只是此时这光天化日的,她咬唇